这一路,他也看得清楚明白,王永珠对他和对金壶这个亲侄子,是一样的,并无二般,谁也挑不出个不字来。
王永珠突然道:“那日我去你家,你也在家吧?”
杜使君愣了一下,点点头,似乎明白了什么,忙解释道:“小师姑,我当时,当时在书房读书,不知道您来了。后来知道了,可我娘说二叔跟您有话说,大人说重要的事情,让我别去打搅你——”
剩下的解释的话,在王永珠似笑非笑的眼神下,消失在嘴角边。
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,露出羞愧之色来。
王永珠这才正色道:“知道你爹为何送你到荆县了?”
杜使君点点头,又摇摇头,他明白了一点,可是又不太明白。
王永珠反正此刻也是闲着,这些话总要跟杜使君挑明了说的,她带杜使君到乡下来,是为了磨练他,这是为他好的事情,也是师父和大师兄的托付。
她可不是做了好事不留名的**同学。
既然要她做恶人,她也要做得明明白白,免得到时候杜使君磨练过了,师父和大师兄放心了,她倒被人厌恶了,这样亏本的买卖她可不做。
因此,十分好心的,详尽的解释了一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