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身中看不中用的衣裳,只穿寻常的布衣,此刻也不讲究,一屁股坐在门槛上:“就在这里守着吧,也免得有人进去偷听了。”
杜使君看金壶如此大大咧咧,居然就坐在门槛上,想说点什么,到底来者是客,也就吞了话头。
犹豫了一会,也撩起袍子,小心翼翼拿帕子垫在门槛上,才坐了下来。
两人都没说话,好一会,杜使君试探着打听起王永珠的情况来。
先前在京城,只知道她是小师姑,是祖父受的关门弟子,虽然家世普通,是个农家女,不过嫁给了举人,自己又会做生意赚点银子。
后来能成为世子夫人,纯属运气好,嫁了个好男人罢了。
这还是言氏这个亲娘时刻念叨,他记在心里的。
回荆县前,言氏拦着不让的时候,杜使君听杜仲景说过一句话:那是君哥儿的嫡亲祖父,能害他不成?自然是会小心照顾的,用不着咱们操心。
他毕竟长这么大,第一次离开父母,到千里之外,心里也是害怕的。
是父亲这句话,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,他来的不是别处,是自家的祖父,杜家的祖宅,有什么可怕的?
可到了荆县后,杜使君发现,一切和他想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