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爷!”
既客套又疏离。
宋弘本来平和的脸色一僵,顿了顿,才勉强点头。
一时分宾主,宋重锦和王永珠捡了屋里离宋弘最远的位置坐下来,然后眼关鼻,鼻关心的低头不语。
屋子里一片沉默。
好半天,宋弘才打破了这沉默:“你今年秋闱能考中亚元,很好!明年春闱可有把握?”
宋重锦听了,忙站起来,行了个礼,如同这几日跟着顾子楷出去见朝廷官员一般,恭敬又谦逊:“谢国公爷夸奖,晚生愧不敢当!秋闱能中亚元已是侥幸,春闱晚生不敢断言有无把握,只能说到时候尽力而为,无愧于心!”
连说辞都没改,只换了个称谓。
宋弘哪里听不出这话里的敷衍来,只是看着宋重锦这酷似自己的面容,再想起在齐城的经历,心里也知道,眼前这个儿子,可不是养在自己身边的那几个,一言不合说翻脸就真能翻脸的。
因此又忍了下去,转脸看向王永珠,“到京城来可都习惯?都安顿好了没?可有什么为难棘手的?”
王永珠笑盈盈的:“多谢国公爷关心!若国公爷早几日问,说不得还真有两件棘手烦难的事情,现在都已经解决了,就不劳国公爷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