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疼了好几天后,她天天拿着吴婆子和丁婆子练习捶腿,倒是让王永珠看在眼里,问了杜太医,学了几招按摩的手法,如今张婆子一有什么不舒服,就喊谷雨来。
谷雨进了屋里半天没出来,灶屋里吴婆子和丁婆子互相看了一眼,吐了吐舌头,吴婆子就小声的道:“我滴个亲娘啊,老太太这抽起儿子来可真是一点情面没讲啊——”
丁婆子到底见得世面多些,正色道:“咱们这老太太才真是明白人呢,这是为那几个舅爷好呢。若是任由舅爷们不管不问,天长日久的,若舅爷真做下那不好的事情来,妨碍着咱们家老爷了,那咱们家娘子岂不是左右为难?说不得还要和娘家生分了,那时候只怕这几个舅爷才落不到好呢。”
“况且不是我嚼舌根,咱们家娘子家这几个舅爷,也不是那块料。如今有咱们家老爷和娘子护着,在这乡里平平安安的,人人看着举人老爷的面子敬重着,这日子才好过呢。若非要踮着脚够自己不能够的东西,才是招祸!”
“说的也是。若那几个舅爷就此明白了,咱们老爷和娘子也省心了。”吴婆子附和道。
她们俩在那后宅打滚多年,知道好多正头娘子,亏就亏在有那糟心舅爷身上,闹得夫妻失和,反目的,到最后娘子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