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,坐在他的对面,才开口:“可是还在为白天的事情忧心?”
宋重锦当日既然说过跟王永珠之间再无隐瞒,自然就不会食言而肥。
哑着嗓子:“永珠,跟你说件事——”说了一半,又停顿了。
虽然当着杜太医他能说出,若真有不测,他会跟永珠合离,可此刻,当着永珠的面,他却怎么也说不出这两个字来。
宋重锦只觉得又愧疚,又难受,又痛恨,又有些庆幸。
眼神复杂的王永珠一时都看愣住了。
不过她马上回过神来,一笑:“可是为陈大人今天来的事情?这有什么?不就是身世瞒不住吗?你的身世要说有错,那也是卫国公是个混蛋,关你什么事?难不成你还怕这些流言蜚语不成?”
宋重锦嗓子又干又哑:“我又何惧这些流言蜚语?是什么出身不是我能决定的,我只是担心,会连累你和娘——”
“咱们本是一家人,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?大不了不科举了,咱们如今又不愁没银子花。等我出师了,咱们正好带着娘和舅舅一起,到处去看看,岂不是快活自在?”
“不然就算你中举,中进士了,运气好,在京城熬上几年能外放,运气不好,只怕要在京城熬上一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