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
这么一想,田四海的后背心都汗湿了。
田货郎这么多年生意,人精如猴,立刻就发现不对,顿时沉声道:“老二?”
田四海一贯最怕的就是自己这个爹,知道瞒不住,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猜测给说了出来。
田货郎还没表态,张秋菊先炸了,“我看就是方氏这个小贱人!平日里那张嘴就没个把门的,什么都说!说不得就是她秃噜出去的!这个贱人,看老娘怎么收拾她——”
气冲冲的就要直奔二房而去。
田四海想拦着,又不敢,只看着田货郎。
田货郎到底稳重些,虽然心中也这么猜疑,可嘴上还说着:“老二媳妇看着不像是能干出这事的,说不得有什么误会,咱们先去问问。”
说着也跟在张秋菊往二房而去,田四海也只得乖乖跟上。
张秋菊冲进二房的屋子,就看到老大媳妇陈氏刚给方氏擦了脸和手脚,正端着一盆子脏水要出门。
顿时一把抢过陈氏手里的水盆,三两步走到了床前,一盆脏水尽数泼在了方氏的脸上身上。
“娘?”老大媳妇陈氏吓得声音都变了。
自己这婆婆是怎么了?平日里也就是嘴巴刻薄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