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闲的拎着药包和几包点心,正慢慢的走着。
衙役心情和眼神同样复杂的看了看王永珠,他们在这条街上也不少年了,见得也多,此刻回想起来,王永珠一直不急不躁,但是说的每一句话,甚至露出的每一个表情,都是有目的地。
风清云淡的就砸了田家的胭脂铺子,还揭了田家老板娘的老底,更恐怖的是,将田家胭脂水粉的配方都顺口就说了出来,引起了大家对田家的不满。
一环扣一环,如今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田家铺子里出来,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衙役再看向王永珠的眼神,就充满了畏惧和提防。
其中一个张嘴想说什么,被另外略微老成一些的那个拉住了:“行了,先回去喊人!再迟了只怕要出人命了!别的以后再说——”
两个衙役咬咬牙,一溜跑远了。
等到衙役们急匆匆的赶来,田家的胭脂铺子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了。
站在外围看热闹的都是男人,田家铺子里面已经挤得针都扎不进去了。
无数听说了消息的女人,还在从县城四面八方赶来,要找铺子要个说法。
胭脂铺子的大门和窗户都被愤怒的女人给砸了个稀巴烂,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