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婆子这才脸色和缓下来,板着脸指着林氏:“那这个贱人嘴里说得那些话是啥意思?”
王永富回身就给了林氏一嘴巴,“你个贱人,你嘴里混说些什么?”
林氏被抽了个趔趄,捂着脸,不忿的道:“当家的,我哪里说得不对?这茶叶生意,咋不是我们金壶的功劳?没有我们金壶,能发现茶叶?没有我们金壶,能找到鹰子沟?我们金壶立下这么大功劳,连句好话都没说给听听,就当没这回事一样?”
“这满家里,谁替我家金壶说一句公道话了?不都是看着娘和小姑子的脸色?我是金壶的娘,我不为他争辩两句,还有谁替他说话?可怜我的金壶啊,做了这么大的事情,一句好都没得!”
“亏你平日你还说你老姑对你好,啥都想着你,为你好!现在可是知道了吧?什么老姑,能亲过你亲娘去?你老姑为了那什么分红,哪里还记得你是侄子?只有你亲娘惦记你啊——”
林氏往地上一屁股一座,拍着大腿哭嚎起来。
王永富脸涨得通红,上去就要拖着林氏进屋。
林氏撒泼打滚的哪里肯依,一时倒僵持住了。
金壶脸色煞白,哆嗦着身体,走到林氏面前,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:“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