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着眼泪,扶着孙木头,背着大包小包的金斗和金壶跟在后头,送他们去了老屋。
好半天后才回来。
回来金壶就抱怨:“就没见过大姑那么没脸色的,咱们那老屋子是借给他们住,以后那屋子还有留着做仓库什么的。她倒好,进去就直奔原来爷奶住的屋子去了,还让木头那小子住老姑你原来住过的屋子。”
“反正那屋子咱们也不住了,既然借给他们住,他们想住那间就住那间吧!”王永珠解决了分家这个事,想着到时候王永安满怀希望而来,破灭希望而归的样子,心情就难得的好。
“我才不,我就说没带爷奶和老姑你原来屋子的钥匙,把三叔他们原来住的屋子给大姑他们了。”金壶狡黠的一笑。
王永珠戳戳他的额头。
金壶还有别的没说,大姑到了老屋就哭,那屋子还是他们兄弟和木头收拾的。
他们看木头实在可怜,娘只会哭,啥事都不干,就帮忙给收拾了屋子,又交代了家里水井啊,灶屋啊什么的位置。
还好当初搬家的时候,在灶屋里还留了一口锅,几个碗,勉强也能过日子了。
王永珍都搬走了,王永贵趁势就将王老柱的东西都给搬到了他那个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