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你们惯的像祖宗了!爱吃不吃,不吃以后都别吃了!”
金罐老老实实的到一边站着去了。
金盘几个战战兢兢的捧着碗里的肉和鸡蛋,跟捧着烫手的山芋一样,不敢吃又不敢动。
“让你们吃就吃!咋滴?你们也要造反啊?老姑的话都不听了?”张婆子眼睛一瞪。
金盘三兄妹吓得点头如小鸡啄米,你咬一口,我咬一口,三个孩子将一块肥肉给分着吃了。
因为要脸面,张婆子的声音并不大,加上外面男人喝酒闹得,除了宋重锦,还真没人听到灶屋里闹的这一出。
二斤酒很快就喝干了,又上了高粱米饭和馍馍,就着酸菜汤和豆腐汤,一桌子十来好个人汉子,风卷残云一般,将饭菜收拾得干干净净,盆都被蹭干净了。
酒足饭饱,大家也不好意思多呆,都告辞而去。
王永安也觉得这家里再多呆一会,都是煎熬,送走了族长,他就提出要回县城。
王老柱的脸上掠过一抹不舍和黯然,这个二儿子,是他一辈子的骄傲,只可惜,儿子大了,说住在县城能挣钱养活自己,还能读书,一年就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见上一面,这才回来就要走,这家里就这么留不住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