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声音也轻微的发抖,甚至带着哭腔而不自知。
可即便她如说歹说,陶嘉惠那边始终没有给出认同的回应。她毕竟是妈妈,要狠完全不顾父母的感受,顾挽也实在做不出来。
所以,她最后几乎是低声气的在求陶嘉惠。
她说:“从小到,多数时候,是最听您的话的,您让考全校第一,从没拿过第二;您说跳级不,老师几次跟提都一口回绝。”
“可以跟您保证。”她举起手,不禁做出指天发誓的手势,“以后,其他任何事,还是会听您的,绝对的您说一不二。”
“但只有学画画和喜欢季言初这两件事,您能不能让自己做决定?”
视线掠起,她盯着不远处从小礼堂窗户漏出来的某个光点,想起他失控的那天,抵着她的额头说‘喜欢’的时候,眼里的星河万千。
顾挽又垂眼,握着手机的指尖紧到发白,忽而坚定不移的告诉陶嘉惠:“妈妈,这辈子,想活得欢欣雀跃没有遗憾,唯有梦想和他,不能辜负!”
后她再不多说,也没有挂电话,像是和陶嘉惠无声做着对抗,那边不吱声,她也拥有无尽的耐,不言不语的一直。
一直到手机的温度灼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