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么渴望爱,渴望家庭的一个人,说不在意,那绝对是假的。
或许只是为没有一个知情人可以让他追问,也或许,即使有那么一个人,问了,势必又要引出另一段尴尬。
所以他这么多年,才一直克制着自己,不闻不问。
不敢问,不能问,并不代表他不想。
顾挽探听之前,也在心里考虑衡量了许多。会不会显自己很多事?这算不算侵犯季言初的隐私?他知道了会不会不兴?
可最终,这些杂七杂八的想法都她摒弃在脑后,不管他的身世有多不堪,他依然是他。
他们的爱绝不会为这个而丝毫受影响,好的坏的,那是他的,自然也是她的。
是,在那个余晖铺满窗棂的下午,姥姥将多年前的故事,说给了顾挽听
姥姥说:“其实故事很简单,不过是一场狗血俗套的造化弄人罢了。”
“馨馨和季时青是学,说起,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,两个人那会儿就在一起。为了这事儿,班主任没少请家长。”
“年少时的感情嘛,比较单纯无畏,似乎越是有外力阻挠,反倒更加情比金坚似的。”
不知想起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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