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僵在那里半天没说话,姥姥面色柔和下,指了下旁边的椅子,和蔼的说:“你们不用瞒着我,我都知道。”
不顾挽说话,她径直解释:“今天在殡仪馆看良娣那张遗照,我想了很久,仿佛以前……也在哪里见过这种照片。”
停顿片刻,顾挽搬着椅子坐了她旁边,才又笑着说:“回的车上,我突然想起了,我看过的那张,是我女儿温馨的遗照。”
她之前说话,很少这么言语明朗,逻辑清晰,顾挽犹疑不定地量她一眼,谨慎的问她:“姥姥,您……想起么了吗?”
“嗯。”姥姥慢悠悠地头,视线不知不觉又朝窗外很远的地方飘:“……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。”
“这些年,言言应该过很辛苦吧?”
那些细枝末节虽然记模糊,这一,她却尤为笃定。
顾挽无言,缓缓握住姥姥的手,视线垂很低,沉默良久后,才若有似无地了下头。
“嗯,非常辛苦。”
她盯着眼前的某处虚空直发愣,向姥姥娓娓说道:“我认识他的时候,温阿姨已去世了,我也不知道多久,当时言初哥十八岁,是——”
说此处,她下意识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