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这个想法突然恢复了一丝神采,她蠢蠢欲动地抿了下唇。
然后眼睁睁看着,看着季言初一点一点把自己送了过来。
喉结和吻痣都缓缓靠近,贴着她的眼皮,近在咫尺。
仿佛
她只用稍微张嘴,就能一口咬住……
喉结被猛然袭击的那一瞬间,季言初的大脑是空白的。
甚至反应一秒后,首想到的居然是顾远跟他说的那些。说她喝醉了就喜欢又打人又咬人。
他还在想,不会今晚自己也要进医院吧?
直到喉结的最顶端被那滚烫温软的舌尖轻轻一撩而过……
“!”
那浑身犹如过电的感觉,让他瞬间汗毛竖立,尾椎处传来的酥麻感也让人头晕目眩。
她的动作未停,还继续向上游走。
季言初终于意识到,这小姑娘压根不是在咬人,而是……
“顾挽??”
甫一开口,他羞耻的发现,自己的嗓音也已经染上一层被某些情绪浸润过的沙哑。
他顿觉脸红心跳,慌忙将怀里的人推开了些,惊疑不定地看着她:“你…你在干什么?”
顾挽眼神迷乱,本能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