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难受。
他眼底浮丝隐忍着的痛苦,喉结无声滚滚,半天,低沉寂寥的说:“那就再乖点,别给我惹麻烦,别让我有借口忍住去找你,你就乖乖的待在学校,让我离你远远的,可吗?”
天知道这两个月他是怎么熬过来的。
几次,实在挨过思念,人已经到校门口,却能像个无家可归的游魂,坐在街边根接根的抽着烟。
从月朗星稀磨蹭到天际泛白,最后等理智回笼,再狼狈堪开车回去。
他知道自己喜欢她,却从知道原来这个喜欢那么可怕,能把精神饱满的人,活活折磨成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。
那时候,真的切身体会顾远之前说过的那些话。
他想,他大概也完!
再怎么努力,也找回从前那个自己。
茫然无措,却无计可施,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点点沦陷,点点迷失。
他知道顾挽有没有听清他的话,懂没懂他的意思,过之后,却再哭闹,变得安静至极。
他将顾挽背上楼,到家后把她放在沙发上,然后去卫生间拧把热毛巾,给她擦脸擦手,之后又打热水给她洗脚。
顾挽乖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