捞起来的一颗心,‘噗通’一声,又往更深的地方沉了去。
…
年初一到年初六,顾挽被父母支配着连轴转了六天,四处拜年。
每每到这个时候,她才深切体会到他们家族的庞大,各种七大姑八大姨,平时一年都见不着一次面,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些边边角角都冒了出来。
偏偏一见面还特熟的样子,上来就是一阵乱七八糟从学业到情感问题的炮轰。
顾挽忍气吞声,像个木偶一样僵笑了六天,最后终于忍无可忍,撂挑子不干了。
打电话给顾远,让身为长子的他滚回来拜年,远在剧组的顾远,听到她难得气急败坏的怒吼,也暂时从失恋的阴影里逃离了半刻,笑得幸灾乐祸。
之后在家瘫了三天,顾挽才勉强恢复一些元气。
初九晚上,余舟给她打电话,约她第二天吃午饭。顾挽年三十晚上已经拒绝过一次,也不好总拒绝他,况且人家还是一片好心给她过生日。
但因为之前的种种,顾挽觉得他们两个人这么单独的约也怪尴尬的,于是把刘夏也拉着一起去了。
过年期间,各种娱乐场所也未歇业,聚餐聚会的人甚至比以往更多。
因为有刘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