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,怎么好说歹说都油盐不进呢?
他脸色凛冽地盯着她,靠在椅子上,‘啪’地点燃一根烟,皱眉抽着,似乎真的有点生气了。
顾挽也不怕,时不时瞥他一眼,还淡定自若地把碗里的粥喝完。
这事情,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,小姑娘太过痴迷一个人,失去理智地无脑崇拜,万一做出什么出格的事,他怎么跟顾远交差?
把顾挽送回宿舍后,回去的路上,他给顾远拨了个电话。
顾远接到电话的时候,还在拍夜场,刚过一条,正抱着个毯子坐在一边喝咖啡。
接到季言初的电话,他一下来了精神,没个正形地开玩笑:“这大晚上给我打电话,想我想的睡不着啊?”
“滚蛋!”
那边语气不是很好,开门见山地说:“你这周末跟剧组请个假,来暨安一趟。”
顾远纳闷儿:“什么事这么急啊?我的戏马上都要杀青了,我还想着正好杀青后去暨安给你过生日呢。”
那还得到十二月底呢。
“不行,太晚了。”季言初直接否决,“这周末就过来。”
顾远在这头哀嚎:“有这么急吗,哥哥?”
季言初抿了下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