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,带着人去了学校附近的医院。
一些列常规检查,开药,输液。
顾挽坐在留观室里输液,能清晰感受到冰凉的药水通过血管一直往上蔓延。
仿佛一下子浇灭了身体里烧了一整天的那团火,还挺舒服的。
她人躺在椅子上,还是昏昏沉沉的,不知道是药效使然还是怎么的,依旧有点犯困。
看她勉强支撑的样子,季言初拍拍她,柔声道:“想睡就睡会儿,哥哥在呢,别怕。”
顾挽点点头,似乎真的坚持不住了,没过两分钟,人就睡沉了。
留观室空间大,大晚上的人也不多,暖气开的不是很足,有点凉,季言初怕她又冻着了,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给她盖上。
他的衣服本来就大,又是长款,像一床小被子似的,将顾挽从脖子盖到脚踝,遮的严严实实。
忽然看到她插着针管的那只手,他怕放进去待会万一回血不能及时发现,所以只好还放在外面。
素白修长的指尖,骨节柔软不甚明显,细细瘦瘦的,手腕细得仿佛他一个手掌能握两个。手上的血管也很细,一开始药水送快了,手背上还堵了块淤青,看上去可怜巴巴的。
季言初盯着那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