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的盆去阳台洗。
但他粗糙得多,直接将衣服扔进洗衣机,倒上洗衣液设定好时间完事儿。
经过客厅的时候,见顾挽看电视很沉迷的样子,他说:“顾挽,你睡主卧,床单我新换了,明天要早起,别看太晚。”
“嗯。”
顾挽乖乖应了,但视线还在电视屏幕上。
他无声牵了下唇角,随即进了书房,整理他当事人最新提供的一些证据资料。
等他一走,顾挽的视线终于从电视上撤了回来,重重呼出一口气。
从进屋那刻开始,她嗓子眼儿里就提着一口气,局促紧张得都快要窒息了。
左右是无心看电视了,她索性关了电视和客厅的大灯,进了卧室。
主卧显然是季言初平时住的,书架和柜子上都摆着很多律师相关的书籍,书桌前还有一本翻了一半的专业书,上面写了很多批注。
字迹苍劲有力,笔锋凛冽干脆,很漂亮。
顾挽百无聊赖地在他房间里转悠,细细打量观察,想通过一些屋内摆设窥探一点他不同于平常在外的私密面。
扫过一圈,当视线触及到摆在床头柜上的那个相框时。
她呼吸微滞,陡然僵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