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吗?”
他又指了下前面,笑着说:“没事,暨大离咱们美院很近,以后你可以经常去找你朋友玩儿。”
顾挽垂下视线,有几秒的失神,而后,才略微遗憾地说了句:“他已经毕业了。”
“毕业了啊。”
徐奕南带着羡慕的口吻,似乎对毕业有着美好的憧憬,来了精神便多问了几句:“暨大法学院很出名啊,你朋友不会是学法律的吧?”
顾挽抬了下眼睛,想说你猜得还真够准的,她点头,轻轻嗯了声。
徐奕南很健谈,也没看出来顾挽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,兀自说:“那你朋友真是够厉害的,法学院难考就算了,听说上学的时候也很辛苦,我之前在小吃街那边就遇到一个法学生,吃饭都还在看书。他当时说了一句令我印象特别深刻的话,说别人读大学是读几年书,他们法学生是读几吨书。”
“这么夸张的吗?”
顾挽也惊了,觉得不可思议,不过以前和季言初聊天,似乎也听他抱怨过有看不完的书,背不完的法条。
徐奕南点点头,继续吐槽:“而且啊,法学生毕业之后,头几年还没打出知名度,也很难熬的,接到案子忙成狗,接不到案子又慌成狗,还要满世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