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,他那样子,让顾挽以为,莫不是他对自己有什么意见,以前碍于同班情谊不好意思说?
顾挽交际从来拙劣,说话大多时候又不知道拐弯,其实很容易得罪人而不自知。
于是,她也跟着有些紧张,温吞着道:“好,你说吧,我一定认真听。”
如果确实是我做得不对的地方,只要你指出来,我一定会改,她心想道。
有了她这仿若鼓励的言辞,余舟仿佛看到一丝希望,胸膛剧烈地起伏着,他按捺住激动,稳住声线平缓的说:“我记得你进初中第一天,穿的是件绿格子连衣裙,扎着马尾,瘦瘦小小的,坐在教室最右边第一组第二排靠里面的位置。”
“我记得第一次期中考试,你考了全校第一,上台领奖那天,穿的校服,两个袖子被你拉到手肘以上,当时颁奖老师还笑你,说你这是来领奖呢,还是来打架的?”
“我还记得,高一下学期,有个高三的学长追你,追了好久你都不睬人家,最后那个学长把你堵在教室走廊上,你给他出了道高次函数题,说只要他能解出来,你就愿意和他试试,结果直到他毕业,也没能解出来。”
说到这里,他想起那个男生最后那次来找顾挽,依旧是抓耳挠腮的样子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