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块千斤巨石,说不上来难过多还是无名的憋屈更多。
“季言初。”
她忽然顿住脚,又含糊不清的叫他全名,如低喃般的声音夹在凛冽呼啸的寒风里,被吹得七零八落。
“你等我长大好不好?”
等我长大了,等我有爱一个人的能力了,到时候,我把所有的爱都给你!
把你以前缺失的那些,统统补回来。
少年回过头,额间的碎发被风吹乱,荡在那双自带深情的眉眼间,他微偏着头,唇角扬起来,勾勒出一个极好看的弧度:“你刚是不是又偷偷叫我名字了?”
即便被抓包,顾挽仍旧一脸淡然,缓缓走过来:“你听清了?”
她这么理直气壮的问,季言初反倒有丝不确定,眉尾一挑,承认:“风大,没太听清。”
顾挽点点头,可以肆无忌惮的耍赖:“我刚什么也没说。”
“……”
“行。”他不以为意的笑,也不跟她计较,“那我就当什么也没听见。”
他走到路边等车,和之前从市里来这边不同,现在从郊区往市里走,出租车很少。
等了好一会儿,宽阔寂寥的大马路上,远远的还不见有车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