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”
他一时还没注意到旁边的人,等走到他面前,才猛地双眉一提,瞪着两个溜圆的眼睛惊呼:“老季?!”
季言初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,无可奈何的笑道:“你别一惊一乍的。”
差不多一个月不见,顾远陡然看到他,内心颇为感慨,情绪激动,就差没有一把扑过去了:“兄弟,我都想死你了。”
“想我给你做晚饭?”季言初开玩笑的说。
想起之前三个人每天放学在一起的日子,顾远突然有点伤感:“希望你爸爸和公司早点平安度过难关,咱们又能回到之前那样无忧无虑的日子。”
季言初不置可否地笑笑,没说话。
顾远索性也不回那边的座位了,和他们挤在一块儿,一路上,相互交代了下各自的近况。
凌晨一点多下车,顾挽和顾远差点没原地冻僵,北方的冬天,大白天都有零下十几度,夜深凌晨气温更低。
他们提前电话订了酒店,离明天举办颁奖典礼的安平国际展厅不远。进了酒店,有了暖气,兄妹俩才感觉又活了过来。
顾挽很少出远门,也很少在外面住酒店,顾远放她一个人一间房不怎么放心,于是他俩住一个标间,季言初一个人住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