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不舒服了,他的脸色当即变得更为冷峻,声音也严厉了几分:“你就那么见不得光么?”
他居高临下的站在那里,言语倨傲又鄙夷:“也不知道这是像谁?男子汉大丈夫,做事能不能光明磊落一点,整天缩在阴暗的角落里伺机什么呢?”
季言初动动唇,还未反驳,他又说:“不要以为我把你从暨安接过来就意味着什么,我跟谁恋爱,跟谁结婚,和你,一点关系都没有,别多管闲事。”
根本不给季言初开口的机会,他拿食指朝他点了点,仿若最后警告般威胁着他说:“我警告你,最好就安安静静的待着,咱们井水不犯河水,如果你再去骚扰她,那等你高考结束,就给我从哪儿来滚回到哪里去!”
听他颐指气使地说了那么多,季言初始终歪着脑袋,像看个笑话一样盯着他。
他也始终站在门外,不愿走进房间。
因为他的房间里,摆着温馨的遗照,就在书桌正对面的置物柜上。
明明年轻的时候也是爱得难舍难分,一旦情分没了,居然连看一眼照片都那么为难不屑。
原本打算好好交涉的事情,就这么被季时青单方面以警告草草结束。
对于他的私事,季言初似乎连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