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,顾某盖不敢应,否则,宁愿头点地,血溅白衣,万难从!”
顾文佑说完这席话,起身朝李元朗长身一拜,随后大步离去。
被灌了个大醉的李元朗抹了一把鼻梁,踉踉跄跄扶着门框起身,望着顾文佑的背影,怔怔不语。
次日早朝过后,中书令王琰出了太极殿,看着李元朗独自立在大殿前仰天长叹,不由好奇,走上前问道,“李相,何故在此幽叹?”
李元朗见是王琰,顿时满脸苦楚,摇着头道,“唉,我大概不适合当媒人…”
“哦?”王琰闻言扑哧一声笑出来,扶着李元朗的肩,忍着笑问道,“李相可是朝廷出了名的大媒人,今个儿怎么发出这等感叹?陛下的婚事还得仰仗您呢!”
李元朗年长,平日苏瞬卿和王琰都礼让三分。
李元朗捏着白胡须白了他一眼,
“你看看哈,昔日老夫将京中名门贵女之名单画像送给陛下,欲让陛下挑女纳妃,陛下看老夫,左一个不顺眼,右一个不顺眼,远远看到老夫就绕道走,可把老夫给愁死了,”
“好了,如今陛下好不容易开了窍,唯独就看上了这顾氏女,可偏偏这顾文佑就是头倔驴,舍不得将他那娇娇女儿送入宫,说是他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