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禁闭,没有任何动作。
只是没有动作才是最奇怪的地方。
如此一来,京中各族人人自危,如今局势诡谲,谁都不想成了那个炮灰,一时间,城内的气氛都压抑下来。
然而就在太子监国后不久,去年刚刚递交称臣文书的南境大月族向当朝来信,表明希望能在不久后以附属国身份派使臣正式前来拜访昌平帝。
这件事对如今朝中局势来说无疑就像一颗落入平静水面的世子,搅动了一池涟漪。
而暗藏在涟漪之下汹涌的海浪,眼看着就要涌出水面。
大月族当初侵犯南境有多来势汹汹,还得昌平帝派裴献卿亲自去镇压,最后虽然称臣,但并不能让人掉以轻心。
是以朝中大臣们一致以为,这件事还是需要昌平帝亲自定夺。
于是当天,太子便和傅阁老一起将此事报给了昌平帝。
此番是大月族第一次以这么个身份来京,而昌平帝身子抱恙的事情也不宜让外人知道,最终这件事便准了。
而当晚子时过后,万籁俱静之时,裴献卿秘密入了宫。
傅恩锦看着裴献卿穿上衣服出了门,虽然他一再保证会早些回来,不会出什么事的,但她依然在裴献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