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度都似乎寒凉不少。
傅恩锦刚一踏进院子,便听见了傅文月在屋子里摔杯子的声音,想来大伯母已经是跟她说过了与徐家订婚的事。
院子里粗使扫洒的老嬷嬷静静的扫着地,充耳不闻,见傅恩锦来了,便规规矩矩的行礼,然后继续自己扫自己的。
傅恩锦觉着这傅文月也有些可怜,在这院子里,她可是连个说话人都没有。
可也怪不得别人,都是自己作的。
嘴边勾起一抹有些嘲讽的笑,傅恩锦让金梨过去敲了敲门。
屋子里传出傅文月气急败坏到有些歇斯底里的声音:“谁!”
傅恩锦推开门,言笑晏晏的看着她:“是我。”
“傅恩锦!你这个贱人!你骗我!!”
傅文月红着眼睛将一个瓷杯奋力朝她掷了过去,傅恩锦闪身躲开,瓷杯一声脆响,碎在了她的身后。
傅恩锦轻轻抚了抚肩头,心里觉得近些日子她爹给她找的教防身术的女师傅当真不错。
她将手重新拢进披风里,捧着手炉,轻轻挑了挑眉:“傅文月,当初我说可以帮你嫁给俆绍鸿,如今这婚事也成了,怎么算是骗你?”
傅文月咬着牙:“你别以为我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