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日后精力不够了,我可以找专人来打理,我只要她过得开心就好。”
裴老夫人不置可否,只是又道:“你也知皇上调你回京到底是为何,现如今京都不如表面上看的那般平静,傅府虽还未卷入储君之争,但一府的肱骨重臣,稍有不慎便会失了圣心,树大招风,盯着傅家的大有人在。”
老夫人在裴献卿远赴北境征战的这么些年,在京都守着大将军府,怎会没有些敏锐的触感。
裴献卿对自家人从来没有隐瞒,他轻轻用汤匙搅着瓷盅里的甜汤,让汤温凉些好入口,说的话却很笃定:
“正是因为如此,我想护着傅府,便只能将其纳入将军府的羽翼下。傅府满朝重臣,傅阁老和几位大人向来是刚正不阿之辈,他们无意主动卷入党派之争,而我们武勋世代只忠于皇上,与我联姻,于傅府百利无一害。”
老夫人看了他一眼,无奈的拍了一下裴献卿的手,提点道:“理虽然是这么个理,你再去人家府上提亲时可不能这么说。傅家那丫头瞧着便是被娇宠着长大的,又是府里最小的幺儿,整个傅家的掌上明珠,你只能用真心去说服傅家的人,不要牵扯利益。”
从裴献卿手里接过瓷盅,老夫人尝了一口,笑着点了点头,又叮嘱了一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