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包里拿出一块杏仁酥,送到荣哥儿嘴边,“二哥吃,虽没有清姑姑做的好吃,味道还行。”
荣哥儿顺势吃了,边吃边说:“这贪吃的习惯何时能改?”
傲哥儿站在一旁,撇撇嘴:“他怕是改不了了,大哥怎么没回来,我想大哥了。”扯着荣哥儿的衣袖,往自己院中走。
“大哥忙,哪里有空,我能回来已经不错了,临走前,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们了。”荣哥儿搂着傲哥儿的肩膀,欣慰道,“几个月不见,高了,也壮实了,武功可有落下。若是懈怠了,看我怎么收拾你们。”
“我们的功夫又精进了,石头日日盯着我们,我们敢懈怠吗?”誉哥儿落后一步,吃了杏仁酥,怕了拍手,忙搭话道。
几人说说笑笑一路走来,刚走到花园,看见凉亭中一抹白色身影。
荣哥儿微微一怔,连忙上前,恭恭敬敬作了个揖:“师父安好。”
他听闻师父“去世”的消息,又惊又俱。
后来又听皇叔说,师父虽然中毒,却有解药。景王“去世”,应另有隐情,荣哥儿这才略微放心,却也心乱如麻,看不见沈颜沫,他悬着的心无论如何也放不下,这才跟着使团来了京都。
虽是两国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