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肤色逊色许墨白不少的大手抚上她的脸颊,一路向下,到锁骨,白兔,在粉嫩的珍珠的地方停顿了一会。
手指捏着有些瘪的珍珠,把玩着,看着珍珠逐渐变得浑圆挺翘起来。
手上的力气突然加大,食指和拇指用力地捏着,像是要将其捏爆一般。
许墨白脸色都变了,痛呼出声,精致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,疼痛引发的生理泪水填满了整个眼眶。
双手下意识地覆上罪恶之源——路谨成的手指,想要停止对方对于自己的施暴,却在隔着一层水雾看到对方满含警告和威胁的眼神中被迫落下。
乳头上的阵痛还在回荡着,她的主人却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,罪恶的手横着游走到了另一侧的乳头上。
故技重施。
依旧是那般轻拢慢捻抹复挑,像对待一件昂贵的艺术品一样,满含珍惜。
许墨白觉得路谨成不仅是变态,他还扭曲,把自己的快感建立在别人的疼痛之上,偏偏自己无可奈何。
许墨白打了个哆嗦,在意想之中的疼痛到来之前忍不住出声求饶,“主人,您饶了我吧。”
路谨成让她唤他先生。
闻言,手中的动作倒是一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