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舔。”
路谨成接连催促,许墨白只得尽力舔弄。
久到几乎以为自己的下颌要脱臼时,一股粘稠射了出来,一部分直接摄入了许墨白的口腔。
被带着腥味的灼白的粘液呛到了,许墨白一阵剧烈的咳嗽,被呛地喘不过气来。
路谨成连忙替她拍打后背帮她顺气,许久许墨白才停止了咳嗽。
大口大口喘着呼吸新鲜的空气,嘴里的腥浊怎么也摆脱不了,拿过桌上的白水,路谨成给她喝了一口水后这才稍稍缓过来。
睨了许墨白一眼,看着她缓了过来,路谨成又不耐出声,“清理干净。”
看着路谨成软塌塌的小弟弟上还有很多粘液,许墨白下意识地想要找纸巾给他擦拭,却被对方打断了。
“用嘴。”
认命地用嘴含住阳物,止住恶心,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,这才令路总满意。
路谨成看着褐色地毯上明显湿了的一块,捞起地上的人,漫不经心地说,“看来这方面真的是对你疏于调教。”
许墨白瑟瑟缩缩地回了一个是,生怕路谨成一时又心血来潮再让她舔一次。
她不曾料到,路谨成每个周一都会让她练习一遍,以至于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