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，只得蹲下身收拾被打碎的咖啡杯。
“对不起，我要下班了。不知道总裁与副总要谈到几时，所以煮了咖啡，没想到——对不起……”罗小凡一边捡咖啡杯的碎片，一边解释。
“嗯。那你收拾好下班吧，端木扬，走，我们去喝一杯。”凌煜凯倒并没太在意，拿起外套与车钥匙，拎起帮罗小凡捡碎片的端木扬。将这里的一片杂乱留给了罗小凡。
“阿凯，你有没有觉得罗秘书看你的眼神比较特别？”进电梯后。端木扬再次发挥自己的搅事本能道。
“你怀疑罗秘书偷听我们的谈话？”凌煜凯眼神微变，不悦道。
“极有可能。下班时间早过了……而且，你不觉得太巧合了点吗？”端木扬耸了耸肩，好在他们并没有谈什么商业机密。
“是有点，看来是时候换秘书了。”凌煜凯眉头微蹙，轻叹。
他不喜欢工作上带有私人感情，所以在公司里，他的秘书这个职位，是变动最快的。罗小凡调到总裁办公室还不到半年，从过往的秘书来说，不算短了。
“又换？阿凯，与其频繁的换秘书。你还不如直接选个男秘书，那样更省事。”端木扬跟着叹道。
凌煜凯打了个电话到人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