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。”他顿了顿,又道:“除了钱财和疆土,南昭国,可还留着一个女人。”
而且并非是普通的女人,是夜止多年来深藏的心上人。
夜止闻言,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,猛然看向他,紧握起拳头,捏的骨头都要发出响声,咬牙说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向景年见他此般,垂眸轻笑了下,说道:“嗨…你发什么怒?我求和就是为了服软的,断不会拿宁絮来威胁你。”
夜止手稍微松了松,眉头依旧紧皱,呼吸沉闷。
“说来她是我南昭国的人,若是我将她给了你,你理应退兵罢。”
夜止低头,不知在思索着些什么,随后沉声道:“我不愿逼她。”如此商讨,如是将宁絮当做交易品一般,让他心中很不好受。他也能推测出,以向景年如今这等态度,宁絮在南昭国的这几年必定过的不好,一想到此,夜止的手指都发了颤,眼眸几乎猩红。
向景年很是意外,随即道:“若是你不要,那她似乎也没多大用了…”他拿捏着他的把柄,惯是知晓应该如何激他,说是服软,其实是变相的、赤裸裸的威胁。
良久,夜止道:“我答应。”正如向景年所说,若是自己不应他,宁絮今后不知会受多少苦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