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王,应当是谋略多于沙场的。这伤又是如何添的。
他道:“你还记得向景年求和前同我有过一战么?”
她是记得,只不过那时她只知晓向景年负了伤,静养了许久,却不知夜止也受了伤。他从未对自己提起,甚至任着她去看望向景年,可想而知,那时他会多么不好受。
“不过我身骨强健,伤口很快便愈合了,那家伙病秧子一样的养了几个月。”夜止对向景年有本能的敌意。
再者,若不是那人玩阴的,他又怎会背后受剑。
若是从前她听到带着嗤笑意味嘲向景年的话,宁絮定会同他辩驳,而此刻她却无甚感觉,心中对夜止的心疼之意却缓缓放大。
觉出宁絮的手仍在那伤疤上抚着,夜止轻描淡写地道:“早已愈合长出新肉,无碍的。”夜止没想到会惹她担忧,伸手抚摸着她微皱起的眉心。
半晌,他才意识到宁絮兴许是在心疼自己,心中顿时添上了十分欢喜。
“絮儿,你…可是心疼我?”
他问的直接,宁絮却也不掩饰地点了头。
“若是…受伤能让你在意我,我甘愿…”夜止略有激动,宁絮恐他说出什么傻话,说道:“别说那种话。”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