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时的感受,宁絮断不会开口求他。
夜止的喜色已攀上眼角眉梢,朗朗的笑出声,又把薄唇凑近她珍珠般小巧玲珑的耳垂,言:“乐意之至。”
男人释放出性器的动作也透露着英朗爽快,那略有些骇人的狰狞阳物高高鼓起,宁絮匆匆瞟了一眼,未敢停留太久,他火热硕大的性器,总能将她脆弱的穴儿捣得欲仙欲死,宁絮总归还存些惧意。
那物贴近她的穴口,沾了些她淫糜的花液,如同蘸了墨汁般在她芳草萋萋的密园周遭勾画剐蹭,描摹着花瓣的形状。她的穴憋闷间溢出更多的淫液,被他的阳物沾在微翘的顶端,又涂抹在她光滑的大腿里侧,倒折腾的她下身湿腻不堪。
他这哪里是在帮她,摆明就是在欺负她,宁絮的樱口中聚了些埋怨,幽幽柔柔地嗔他:“休要再欺我。”
夜止不听,一味地逗弄她的穴口,想来他有些时候也是固执的如孩童,宁絮倒也有自己的法子。
她只用一指指尖顺着他的胸膛中侧轻缓下抚,最终停在他的下腹,勾绕着圈,咬了咬下唇隐晦地问他:“好么…”
夜止哪还有心思去回她,曲起她两条腿,巨大的阳物冲破她欲拒还休的紧窒穴道,将内里每一个贪心的小褶皱都舒展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