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觉!”
戚以潦坐在床边,垂眸看自己被踢的腹部,神情?模糊地牵唇:“你啊,要往我?头上骑了。”
被子里的人吼:“你睡不睡?”
“睡。”戚以潦关了灯,捞出茭白搂在臂弯里,低头在他耳垂上吻了一下,“明天我?送你去学校。”
“都几点了,我?都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起得来。”茭白没好气地咕哝一句,腿往戚以潦身上一搁,呼吸很快就变得悠长。
戚以潦吃饱喝足没什么睡意,他在怀里人细瘦的腰背上写字,写的“克制”。
——每一笔都是从他留下的红痕上划过的的。
戚以潦的指尖划到年轻人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肩胛骨,摩挲几下,抱紧了些,叹息着笑笑。往他头上骑也行,还能吃几?口鲜嫩多汁的小桃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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慈善晚宴那天,茭白考完这学期的最后一门,一出学校就被章枕接走,迎接他的是八点档偶像剧的剧情。
洗剪吹,买买买,走出更衣室,惊艳所有人。
茭白经历一堆事走到今天,头一次穿正装,头发也是首次打蜡,他坐上去晚宴的车,全程不自在。
不是担心西裤皱掉,皮鞋踢到哪沾到灰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