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生前跟我说过我的话,我才?下的车。”
办公椅“霍然”被甩开的响动从他身后传来,他一回头,就见三哥阔步走近,周身气息像个漩涡。
“三哥,你……”
戚以?潦抓住章枕的手臂:“再说一遍。”
章枕手臂被抓的部位肌肉绷起?,那是?防护的反应,他“啊”了声:“什么?”
“我是?因为记起?白白说的话才?下车的?”章枕不确定地说完,抓住他的力道加重,他整条胳膊都酸软脱力,忍住不反击。
戚以?潦松开章枕的手臂,嗓音里带着无法言明的克制:“嗯,他还说了什么?”
“除了叫我保留善意,还有,”章枕试图去翻找对?应的记忆片段,却发现一切都很模糊,他越着急,无力感越强烈,“没了,我不记得了。”
办公室里的空气像是?被挤压,抽走,令人窒息。
戚以?潦忽而低笑了声,温和道:“阿枕,你再想想,那句话是?他什么时候说的?不着急,慢慢想。”
章枕按住头,暴力地锤击几?下,他来回走动,唇角被他咬出血:“似乎是?出事前一天下午……具体时间我不记得了……”
戚以?潦的喉头紧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