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说要试吗?小?白,你玩叔叔?”
戚以潦听不出语气的声?音夹在“叮”声?里,保险柜的门又被他打开。
茭白下意识往那看?,下一刻他撒腿就跑。
我草,保险柜还有第二层,里面全是能让他失禁的东西。
老变态不知道准备了多久,真他妈不是人!
.
茭白没跑掉。
外面电闪雷,古堡里静得?像一座坟,五楼的卧室却被包裹在炎夏的潮水里,浪打着浪,白沫四溅。
茭白要动,跪在他身?后的戚以潦就闷声?道,“叔叔身?上有伤,体力有限,你乖一点。”
“……”茭白磨着牙骂,到嘴边的声?音全散了。
戚以潦按着年轻人,一下一下逗他哭。三年半前,戚以潦去明元庙为母亲超度,无意间看?见一个少年跪在大殿祈福,和他梦里的那个背影跟声?音都很像,他的心里有什么?在叫嚣着让他进殿。
那种急迫的欲望来得?突兀,戚以潦站在殿外,隐忍得?面部有些狰狞,脖子上凸起青筋,心脏剧痛,可他走不了,他便阖上眼,口中一遍遍地默念“克制”。
当戚以潦压住那股念想的时候,脑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