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笑,“你忘了,现在有钱买机票。”
我佯装噗一声,却无声无息双眼湿润,“哦,这样啊,好。”
这次去望城,依旧剥削了何渊,住在他的咖啡屋。
我喜欢那间房子面海的方向,能看见一弯岛屿形成的月亮。
因为是春节前后,咖啡屋人很少,那斯文干净的小帅哥几乎成了我和叶慎寻的御用咖啡师。听说小伙还在读研,商科方向,叶慎寻也没叫他吃亏,给了自己的名片。
他们这圈子,名片都有价格,这张值多少,不言而喻。
为此,小帅哥彻底沦为叶慎寻的忠实粉丝,他指东,对方绝不打西。
那几天,我变得很喜欢唱歌。兴许受了刘大壮影响,心里还期待着,万一“爱信不信”乐团有重组之日,那我不得把歌喉练好囖?于是我睁眼就用黄鹂般的歌声叫叶慎寻起床。
先是中文,“让我们红尘作伴,活得潇潇洒洒……”
然后英文,“you were everything everything that i wanted……”
不出一分钟,肯定开门。
第一日,我们去逛当地的海鲜市场,他挑了两只帝王蟹回来自己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