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打动了她,行走的人终于停下脚步,静静听我说完最后一句话。
“你到底,有没有把我当作过你的亲生骨肉?你总是对我很冷很冷,冷到我心灰意消,却又叫我看到一点渺渺的希望。对不起,我不像你和爸爸,生来没有那么聪明。所以,你能不能亲口告诉我?请你亲口告诉我,”
“你到底有没有、爱过我……”
话到最后,我泣不成声,顿觉面颊两旁不断有涓涓细流在淌。
本以为,这句话,此生我只会向一个人问出。
可这根横生的、叫亲情的刺,原来比得不到所爱,更叫人疼痛难耐。
当日,齐悦英只顿了顿,终是没回答我,决绝地消失在视线。
看守所里两个警察,将崩溃的我从地上扶起,面色不忍,“小姑娘,哭也没用,这个地方啊,有进没出……”
另一个用胳膊肘撞撞缺心眼儿的同事,“怎么说话呢?”
“那你倒说,该怎么安慰?”
“经济罪,顶多关个十几二十年,总有出头之日。”
“你这也好不到哪里去。”
我眼泪还挂在眼角,还看着这哥俩唱双簧,又唱不出个名堂,吸了吸红鼻子,“请问,你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