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穗晚……醒了?”
“醒了?”女人嗤笑,“看来我的担心的确多余。光阴只怕还没告诉你,这姑娘能顺利回滨城,也是他安排的吧?”
见我跟个井底之蛙似地傻坐在沙发上不说话,齐悦英的眼神渐渐变得不耐,起身牵起我的手,朝另外一幢房子走。
未待我细细感受母女间突如其来的接触,入目便见远远玻璃里,有个长发如瀑的白衣女孩,正沐浴在晨曦中安静地吃早饭。
她对面坐着的,正是几天前,与我耳鬓相交同床共枕的人。当日缠绕我两的红线,还在手心发烫。那烫人的温度此时却将我灼伤,连眼睛也疼得立刻水汽茫茫。
“如果没记错,两年前,盛家小姑娘突然消失,就是因为她?按理说,两人该水火不容才是,若非有真感情,我是在想不出别的理由了,你觉得呢?女儿。”
不得不讲,这一剑直接捅到了要害,“你不是想叫我女儿,是想打女儿吧?”我像只被掐住七寸的蛇,吐出鲜红的芯子回击,“只有打死我,叫我永不见光,你才能在魏氏站稳脚。可换句话说讲,您齐女士如今能站在这里居高临下,不也是我给的吗?哪日我要不高兴了破罐破摔,魏夫人?当家主母?呸,你也配。”
没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