链,毕竟是由你亲自出面接下的支票。如果你的证词有失偏颇,我们将考虑是否有必要重走程序,并起诉你。所以程小姐,希望你考虑清楚再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我依旧不说话,一幅随便你的架势。
“这样吧,”她顿了顿,“我们也别浪费时间了,你直接告诉我,是否曾在201x年9月xx日,代替魏氏执行官接收过一张价值八十万的支票。”
在她严丝合缝审问我期间,我脑子已经转了一百圈,却依旧不言不语。
见我敛容不配合,女检查员陡然将几张照片推到我跟前。上面正是慎周纪念日那天,刘柄将我拉至酒窖附近的小花园,塞支票给我的情景。
我再怎么愚蠢,不会此时还弄不明白,有人想故意栽赃。
否则,仅仅一瞬的举动,何以照片的角度如此精准?甚至连相机的光圈值,也能看出是提前设定好。
然而有脑子的都知道,以魏氏执行官这样的身份,怎会为八十万折腰?既然有人故意操纵,那么调查组里是否干净都尚未可知,这儿又有监控,我多说一句,便多一个踩入陷阱的机会,只好继续在关键问题上保持沉默。
与我周旋几个小时,女孩不耐烦了,另个男警步入换了她,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