踱步到窗边的男子,随手摸了根烟,没点燃,只夹在唇上尝味道,看楼下逐渐凋谢的梅花,“我理解,你有难处。”
这么讲,沛阳的腿更软了,“不,我没难处。家里那败家娘们儿,要什么钻戒车啊?我立马把这个月多余的工资打回老宅的账户。”说着,就要行动,却被阻止。
“不用了。”
他声音轻飘飘,视线却保持在院子的方向,“找个时间,把这里的东西都搬回老宅吧。”
“嘎?”
沛阳错愕,“您这是,愿意回去了?”
叶慎寻目光一闪,以沉默代替回答,徐徐动身,往二楼卧室走。将到尽头,沛阳想起什么叫住他。
“那缸子里的鱼,是不是也一起带走?”
他掌着扶手,心算了几秒说,“不用了,将死之物,晦气。”
将死?
起初,沛阳不明白,趁他离开后,凑近鱼缸看,才发现叶慎寻晨昏定省喂的,根本不是鱼饵,而是安眠药粉。
沛阳大惊失色。
还记得,那女孩送礼物时,开玩笑说这就是动物界的叶慎寻,因为她将手伸进水里逗弄,却被游弋在浮萍背后的鱼儿反咬一口,“阴祟劲儿简直一模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