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是叶慎寻的杰作。我沉下心,想尽快赶上进度,却对其中一个条例不太清楚。
“若纯粹按照中国法律,这条是没问题的,但我记得国际法好像有不同解释?”
叶慎寻在开会,没时间和我多讨论,随口叫我去书房里翻蓝本:“两年前有个类似案例,可以当作参考,就在陈放蓝色文件夹的柜子里。”
住好一段时间,他的书房我还没来过,进了才发现,叶慎寻能三百六十度花样损我,完全是博览群书的结果啊!他和魏光阴看书的兴趣好像差不多,至少有大部分书架上的典籍,我都曾偷偷在在图书馆见魏光阴借过。
循着指引找到蓝色文件夹柜,我迟迟没找到他说的案例,只得选择最笨的办法,从第一排挨着翻,没想竟短时间内,将慎周的发展从初期到如今了解了个大概。
再往下,看见夹在所有蓝色里,一个格格不入的白色口袋。
是它?
我未作他想,伸手拿出,果然满满一篇英文。跟着念了几句,发现不对劲:“identification book……”
“dna。”
亲子鉴定?
公正的地方是美国,时间就在我们从徽州回来后不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