沟了不是吗。他们不需要的时候,我们是摆设。他们需要的时候,我们得牺牲。”忽然,我觉得她寂冷的面容其实并非天上有,而是人间烟火为她添上的哀愁。
“不过,老虎最松懈的时刻,就是他以为猎物尽在掌握的时刻。解明栋和周家父亲将我和周印牺牲,看似强强结合、大局在握,实际也亲自安了一颗毒牙在心脏位置。老家伙现在得意得都忘了最简单的道理:水可载舟,亦可覆舟。盛杉呢,之所以没耍小姐脾气胡闹,也是因为她比谁都清楚,周印这些年来在周家受的委屈和吞下的苦楚。他不该一辈子被这样的局面困住,如今和我结婚打入内部,是他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唯一机会。”
原来,一切都是我太天真。在我的世界,感性大过一切。在他们的世界,理智才是筹码。那么,叶慎寻说想研究透我再甩掉这件事,的确是他的真实想法。到底几岁了啊?还隐隐相信童话。
解绫顿了顿,声音继续:“当然,于我而言,这同样是唯一机会。只有和周印结婚,那个人才无法忽视我的存在,顺理成章、里应外合。毕竟,从我母亲抑郁而终那刻起,我已经没有亲人了,只有间接杀死她的刽子手。”
讲到这里,她的语气陡然狠了点儿,见我怔怔,又习惯性地用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