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解绫突然想起什么,从随身包里摸出两张婚礼请帖交给我说:“刚印好,还准备叫周印分别转交的,现在看来,不用了?”语带调笑。
我双手成梳,下意识挠了一把头发后接过:“哦、好,先恭喜。”表情略显尴尬。
兴许在我的概念里,和解绫还算不上朋友。又或者是,去她的婚礼,会有种背叛盛杉的吊诡感,导致我一时间思绪万千,终是没忍住,试探性地叫住她:“能和你单独谈谈吗?”
花香扑鼻的令处院子里,我和解绫面对面而坐。服务员沏了一壶茶,隐隐有股水仙的味道。隔着袅袅升腾的一团烟雾,我嗅着香,发现解绫的面容更加仙气,令人不忍惊扰,她倒先失笑:“上次有人这样瞧我,还是三年前了。”我收好痴呆的表情,紧张到喝了一口茶说:“你这样漂亮,应该天天都有人注意吧?”她不知想起了什么,出了一下神,道:“我还以为你会好奇三年前,是谁这样瞧我呢。”
为了表示对她的尊重……好吧是好奇:“是谁?”
她温柔不减:“周印。不过,并非爱慕,而是打量。”
解绫是个聪明人。她清楚我想和她谈谈,是为了盛杉与周印。与其我俩在这里半天讲不到正题,不如她抛砖引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