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谢谢你。”
路上,听说盛杉和魏光阴是发小,程穗晚后悔极了:“那她肯定认识光阴的父母啰?如果她去告状的话,第一印象会不好吧?啊怎么办!早知道就好好说话哄着她一点儿了。”苦着一张脸。
都到见家长的地步了啊?我心想。脸色应该比她更苦,好在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没发现。
不过,美国这两年多,程穗晚的性格的确有改变。较之以前没那么腼腆,也见得生,甚至还会主动开个玩笑什么,变得越来越容易惹人喜欢。
回家收拾好,和程家父母吃过饭,程穗晚将被子抱到我的房间,说要和我一起睡。同样的摆设,同样一片星空。这次,我们却不再为分别流泪,而是为重逢喜悦。
她絮絮叨叨给我讲,和魏光阴怎么认识的。
“刚开始合租,他是大房的主人,住楼上,我中房,住楼下。小房的姑娘有男朋友,不经常在家。起先对他的印象还有些呆板呢,毕竟他不怎么爱说话,私下认为他是个只知道学习的呆头鹅。后来有天,家里保险丝烧坏了,他动作麻利地给房东打电话,问到备用保险丝,没一会儿就换上。我问他以前换过吗?他居然说没有。”
“有点物理常识的应该都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