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要了,无尾熊般地跳到我身上来,强制接听电话。
我将手机听筒捂住,拿远些,用眼神鄙视她:“现在就算要你回去给我按摩半小时,你都会眼睛不眨就同意吧?”
她想也未想问:“客官想按腿还是背?”
在雨里淋那么几下子,我和盛杉双双中招。她情况比我好,只有些鼻塞,我当晚直接发烧到39c。
自从上次在美国晕倒,我就没再出过什么毛病。现下遇见季节交替,流感来势汹汹,整个人昏昏沉沉。等吃完药捂着被子睡一觉醒来,居然已经是第三日凌晨。
早晨便有魏教授的德文课。更为紧要的是,他布置下来的课堂作业,我因这场急病搁置了。偏偏负责收作业的人是魏光阴,连能言善辩这唯一的优点都没了用武之地。
“那个、我吧……前天不是下雨吗?忘带伞,有些感冒发烧,吃完药一头睡过去了……”
办公室内,我成功诠释了“惴惴不安”四个字。魏光阴正在做登记,从头至尾都没抬头看我一眼,听完我的说辞后,淡淡一声“嗯”。
“嗯?是……?”
当时的我,一定特别像个智障,只会盯着他的一举一动,生怕犯错挨打。
“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