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吴:“那小实习生究竟什么来头?”
小桂:“她到底能做什么事儿?我们还做不了?!”
小张:“怎么就做不了!我什么都可以做!”
也不知道我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叶慎寻的事情,兴许是杀了他全家。
叶慎寻所谓别人不能做而我能做的事情,并非出差,而是去机场接人。
“我们走后,慎星闹得厉害,说要回来找你。”
哎哟,没听错得话,他最后那个“你”字还带了幽怨的尾音,令我受宠若惊。
飞机晚上八点到,他先拉着我回了趟自己的住所。我在车里等,他换了套衣裳后下楼,范思哲短袖加休闲裤,难得的浅色系,看上去立马有了青年的朝气蓬勃。
“就是嘛,明明只大我五六岁,非把自己弄得跟二百五……六似的。”叫人难以接近。
男子剜我一眼,慢吞吞走到驾驶座,轻车熟路地启动引擎。
叶慎星是秘密回国,据说待一阵又得走。这次派去接的人是沛阳,怕动用专机太招摇,便随了大流坐国航,熟知飞机晚点。
我一整天没吃东西,饿得半死,一头猛扎进肯德基的店不肯出来,点了一份全家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