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日子,我百无聊赖,每天溜达看什么地方需要招兼职,没想在大街上偶遇盛杉。
她的盛气凌人和她的姓一样,与生俱来,见到我却没打算追究偷听的事儿,反说要报恩:“那天起火原因的来龙去脉我已经弄清楚。那个耳光,如果你还介意的话……我也没办法。”
我以为她要拍胸脯:“我这个人,敢爱敢恨、敢作敢当。你要是介意的话,就还回来。”是我太天真。
“但帮你实现一点小愿望以做补偿,还是行的。”她紧接着加上一句。
彼时我并不明白,这个小心愿是什么。直到周印给我打电话,说要重新给我一份工作。
秉着少女应有的矜持,我推托道:“不麻烦了,上次的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,换作任何人,我都会冲进去。”
“不为报恩,就当作觅贤吧。毕竟你目前的处境,应该会需要一份的工作。”
我的来历周印想必早已探听清楚,他说话声音淡淡,喜怒不形于色,像成人版的魏光阴,令我和他交谈起来都颇为拘束。我默默在心底同情盛杉,喜欢这样的男子,该有多辛苦,他却以为我介意被调查这件事:“不好意思,职业病。只是先前你好像准备去美国念书,后来出于某些原因被拒签,恰好这